只要能给唐宗翰宰杀,他什么都可以接受,什么都可以做。
“什么时候能动手?自然是时机成熟的时候。怎么,这就沉不住气了?”华济世轻吹了吹杯中茶水:“看到这被茶了嘛?想要喝上一杯好茶,得经过温壶,烫杯,装茶,高冲,盖沫,淋顶,洗茶,洗杯,分杯,低斟,奉茶、闻香、最后才是品茗。所以凡事你都得耐得住性子,耐得住性子方能成事,懂?”
好嘛,华济世搁这儿给郑振上课了。
可就算是上课,就算是不爽,郑振也得受着:“懂,懂了!我不着急,我等,来,华神医,您喝茶!”
郑振恭敬提过茶壶给华济世重新斟满茶水。
“华神医啊,你看着天色也不早了,您要是不忙,不如留下来,我这就安排人准备晚宴。咱们边吃边等好消息?”郑振忐忑征询。
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留下一个人。
过去从来都是别人舔着脸求他吃饭。
今个儿华济世说的难听的等同于再生父母。
为了应对一切可能变化,显然是给华济世留下才最为稳妥,最叫真正安心。
华济世拨弄着茶盖,轻声道:“也罢,要是不给唐宗翰解决了,想来你也没法安心。我就权且留下来陪你一起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