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旅行社就交了五万,今天他们又交了十万,这个钱本来就该他们负责,你不用管的!”
陈端成低声地说:“我现在只想她能醒过来,哪里还会去追究是谁的责任,该谁交钱,这些都不重要了!”
郭文娇欲言又止地离去,陈端成继续坐在椅子上,他既不饿,也不困,和躺在病床上人事不醒的李渡一样,失去了身体的知觉。
到了第三天的凌晨,走廊里一片寂静,陈端成闭目坐着,他在等待下午那短短二十分钟的探视时间。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两个护士小跑过来,递给他一叠纸让他签字,陈端成顿时张惶,全身微微发抖,颤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”
护士没说太详细,大概就是李渡病情突然恶化,需要马上抢救,可能会有些什么后果,让陈端成签病危通知书和一些知情书,护士一个劲地催促:“你赶紧看了签字,等着这个抢救呢!”
陈端成稳住心神,来不及仔细看,赶紧签字,谁知咬紧牙关签了很久,也不过就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陈字。护士看着着急,一把夺过去,扔给他一张病危通知书,又小跑着走了。
陈端成全身无力,手里的一张薄纸重如千钧,他慢慢挪到走廊尽头,拿出一支烟点上,这里是医院的六楼,下面有一片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