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文洋和郭文娇就走了,陈端成把李渡抱到轮椅上,推上电梯。
门一开,一个四十多岁,长得和善的女人正在做饭,看见陈端成和李渡,马上过来,满脸堆笑说道:“陈先生和李小姐回来了,路上很辛苦吧,很快就可以吃饭了!”
李渡不习惯,说:“那个,就叫我李渡好了!”
保姆嘴里客气地说:“哪里能这样叫呢。”眼睛看着陈端成,
陈端成半垂着眼:“你就叫她李渡吧!”
陈端成把李渡抱到沙发上坐着,倒了杯水递给她喝。
李渡喝了两口,把杯子放在茶几上,往四周看了看,一切和原来一样,一点没变,连她临走时在沙发上留下的血迹都还在。
李渡低着头,面色悲戚,往事浮现眼前,情绪无法言说。
陈端成坐到她身边,把她揽在怀里,沉默了一会儿,李渡轻轻挣开他的怀抱,淡淡地说:“把这套沙发换了吧!”陈端成欲言又止,眼底有同样的痛楚,孩子一直是他心中的伤痛,做梦经常梦到有个小人儿,张开双手软软的叫他:“爸爸!”他飞奔过去想要抱住,却总是扑了个空,醒来觉得心都被掏空了。
如果不是他一步走错,现在已是妻儿在怀,孩子都该会说话了,李渡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