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她抬起手、揉了揉眼睛,放声大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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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失魂落魄。
她努力地想要保持原样去工作,万幸工作能够勉强维持住,可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游魂一样苍白无力的脸庞和表情。
她找了菱画提过几句,她知道菱画心疼她,可这件事情没有人可以帮她分担,也没有人可以帮她解决,况且菱画自己也和瞿溪昂处在动乱之中,她也不想再给菱画添麻烦。
再说了,再伤心再痛苦,她又能怎么办?她和穆靖之间,从一开始就是错误,到了现在,便是死刑。
男人多的是了,过了一个月,她一定还是一条好汉。
她这样安慰自己。
一个月过去了。
下班之后,她尝试过去酒吧找新的小哥哥,也甚至找了看对眼的小哥哥去酒店,可往往都是刚出酒吧,她就缩回去打退堂鼓;朋友给她介绍过正儿八经的高干子弟,她答应人家去吃个饭,吃完饭人家给她发消息,她连回都不愿意回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要放在以前,这些人里绝对会有一个脱颖而出成为她下一个男友,也不是没有人可以给她恋爱的感觉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