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程雪又想到了那张脸，牙缝里和下巴上都是鲜血，像极了刚吸完血的血畜，但那两行泪水却毁掉了这张脸上所有的恐怖。
过去的这三天里，程雪不止一次地看到这张脸。本来她只是用神明系统回看那天的情景，想要坐实柯林被AI寄生的证据。但每次看到这张脸，她的信念就开始动摇。
看到程雪很久都没出声，柯林苦笑了一声，“好吧！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，柯林就躺回了床上，把双手垫在脑后，看着天花板渐渐出神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？快点起来！”程雪的声音传入柯林耳中。
柯林一愣，诧异地看向程雪，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
“怎么？你还想赖在这里不走了？我可告诉你，你现在是我们断长生的人，你在这里住的每一天所产生的费用都要我们断长生来支付！你知道这间大型监控病房住一天的价格有多贵吗？”程雪滔滔不绝地说着，越说越大声，越说眼中的雾气就越浓。
柯林静静地听着，嘴角慢慢上扬。
为了不让程雪尴尬，柯林开口争辩道：“不会吧！你们这些当领导的也太抠了，住几天病房怎么了？这次的任务我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