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，钱俊豪一脸茫然，周晓茹不明所以，只有沈月的眼睛一亮，兴奋地看向柯林。
被一位超级美女突然用欣喜的目光盯着看，柯林自然会怦然心动，只是他不知道沈月为什么突然这么看着他。
几乎所有天组织成员，被人问“你到底是谁”的时候，都会习惯性地说出这句话，这是一种无形的传承。
柯林也一样，他当初第一次看到程雪对人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就觉得超酷超帅。所以之后但凡有机会，他也会毫不犹豫甚至有点刻意地说出这句话。
但从沈月的角度来说就不一样了，这句天组织外勤人员常说的话，在特调局内部已经被记载了近千年。
沈月在刚进特调局，接受培训的时候，培训导师就告诉他们，如果听到有人说出这句话，那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天组织的人。
但那时，特调局的人还不清楚“神明”到底是什么？
现在虽然沈月已经明白了其中每个字的意思，但亲耳听到一位天组织成员说出这句话，依旧具有非比寻常的仪式感。
要知道在天组织活动并不频繁的战乱年代，特调局的先辈们甚至会把遇到一个天组织的人，听他们亲口说出这句话，奉为一种信仰。
“你怎么这么看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