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男隐约听懂了，“所以是同根源但更高级的声音压制了加利西血脉里的力量。”
“大概就是这样。”克蒙点头道。
不一会儿，绷带男离开监控室，亲自戴墨镜看克蒙。
克蒙的头顶依旧没有黑烟冒出，说明克蒙的心依旧心向锦鲤。
调查局里的结界判定有着严重的偏向，若对内无邪心，基本上不会冒黑烟。
对外人态度不好，甚至对外有邪心都没啥大问题，人本来就难做到完全纯净。
如果是纯净的正义，那就是圣母了，调查局并不养圣母，绷带男身为S级成员，知道调查局的黑烟判断背后的规则逻辑，看见克蒙没冒烟，稍稍放宽心。
老实说，接触这种隐秘存在留下的信息，非常危险，极有可能改变思想。
“这种能力，是从那座蛙身雕塑身上学到的吗？”绷带男以探究的角度问道。
“听得多了，记熟那个声音，再用自身的灵性用喉咙模拟它，大概率可以还原七八成吧，不过难点是倾听过程中维持自身的灵性，不要被那只青蛙干扰就行。”
“我也能学吗？”
“理论上谁都可以学，但是维持理性的门槛很高。”克蒙没有否定。
绷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