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其他的被刘思婷魔性低语恐吓过的人，基本上已经战胜了心魔。
那种低语不是邪神亲自上阵，效力没有那么绝对，只要意志足够坚定，信念足够坚硬，还是可以抵抗的。
不一会儿，克蒙便隐约听见了会议的内容。
克蒙没有选择通感式注视。
因为克蒙发现了，通感有被发现的风险。
超高灵知者可以发现莫名的注视感，虽然他们无法辩认偷窥的方向源自何处，但是会引起他们的警觉，从而谈话畏首畏尾。
邪神的通感十分隐蔽，但是那些位于神智失狂界限的人，已经疯过的人，灵性知觉非常高，极有可能发现端倪。
为求稳妥，克蒙关了视觉上的通感，只听声音。
不过只听声音，也有风险。
只要通感，就有被发现的风险，克蒙小心再小心，也只是降低风险。
克蒙在心里暗暗祈祷，不要有刘思婷那种已经疯掉又寻回理性的人。
那帮曾经听过刘思婷魔性声音的老头子暂时不足为虑，因为他们还没有疯掉，理智还是在的，接触的隐秘信息不够多。
接触的混乱信息越多，越可能听见不能听的东西，总之像刘思婷那种存在真的很少，很多人疯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