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都是随便写的东西。理论上我并没有寄出‘希望’,当时只是单纯地把投稿当作工作的一部分。”
“那您有没有忘记的东西,又曾经想起?”
“这个我不知道,不过我觉得我的人生并没有太大的遗憾,就算忘记了什么也会当作人老了容易忘事。”甘教授摇头道。
甘教授这儿,克蒙没有得到失忆的证据,兴许是老头寄信时没有怀揣希望情绪,失去的记忆微不足道,不对他的人生产生影响。
另一位测试员也过来了,这位年轻一些,今年三十五岁,目前是局里的D级调查员,名叫康斌。
康斌听完雷主任的解释,皱了皱眉,左思右想,愣是想不起来自己失去的是哪一段记忆。
“抱歉,实在没有印象,我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哪段记忆。”
“这样吧,我帮你们俩做一份历史过往的调查,我问你们答。”雷主任没有放弃,想深研。
克蒙没有跟去,直觉上认为两人没有说谎,他们确实不知道失去了哪段记忆。
所谓失去记忆,当然是凭空失去,自己很难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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