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
岳刚替他解围:“然哥手上干净,你就别强人所难了,我来。”
“这点事都不敢做,真以为这条路这么好走吗?”樊星不依不饶,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冷漠表情。
“我说你……”岳刚话说到一半,就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,转眼间那人心口的位置就多了一个血窟窿。
叶然淡淡道:“可以了吗?”
樊星不置可否,显然对他这个举动很满意,这么久以来,她挑他的刺已经挑成了习惯。
“然哥——”岳刚警觉地看着来时的方向,“警察来了。”
“撤吧。”
一行人坐船离开了码头,等到警bsp;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一片狼藉,以及那个心口中弹,仍然一息尚存的倒霉蛋。
“郑队,这里有个活口。”
郑勇厉蹲下来查看了那人的伤口,目光深邃起来:“好绝的枪法。”
……
回到“总部”的时候,樊星迎上来:“你生气了?”
叶然边走边说:“我已经被你磨得没脾气了,生什么气?”
“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能耐罢了。”
“你不是想看我的能耐,你是想测试我的忠心。”叶然一语道破,没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