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时候还叫他的名字,不过别妄想了,叶然救不了你,也不会救你。”
黎韵终于绷不住了,眼泪决堤一样流淌,哭喊道:“你到底是谁!究竟想怎么样?!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丫头,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,”樊爷突然换了种语气,沉闷得很,“叶然没有告诉你吧?他和我是一类人。”
黎韵震惊得睁大眼睛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现,她根本不愿意面对,立刻自我否决,她宁愿相信他是个冷漠无情的人,也不愿意相信他和黑-道有瓜葛。
这时,门口跑进来一个男人,神情有些慌张:“樊爷。”
“什么事?”高天宇道。
那人走过来伏在樊爷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,然后樊爷的脸色就变了变,转而对高天宇说:“好好看着她,要是人跑了,你就不用活了。”
高天宇一愣,干笑两声:“是。”
接着樊爷就折回了外面的大厅。此时叶然刚好抵达,只见他行色匆匆,神情比平时冷漠得多,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,一见到他就冷着嗓子说道:“樊爷。”
“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让你回来了。”樊爷同样冷漠地说。
叶然避开他的问题:“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被两个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