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曾经她以为再也不会和他有交集,走的那么彻底,此时此刻却没有勇气推开他,尽管轻而易举就能做到。
黎韵心想:这也许就是世上最温柔的禁-锢。
良久,这绵长的一吻终于结束。黎韵在他的眼里又看到了曾经的深情,她掩饰不住内心的雀跃,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:“叶先生,你命都快没了,还这么没正经。”
叶然道:“放心吧,我的命给你留着。”
黎韵忍俊不禁,视线没有离开过一刻,看见他疲惫的模样,她又开始伤感起来:“你好点了吗?”
他点了点头。
“那饿不饿?我去给你煮点粥。”
叶然没回答她,而是道出心里的疑惑:“我怎么不记得你会煮粥?”
如果不是因为他受了重伤,黎韵一记手肘就落下来了,尽拆她的台!
叶然没有力气再逗她,说道:“你把覃朗叫过来一下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
“什么话不能把伤养好了再说?”黎韵把不高兴三个字都写在了脸上,毕竟覃朗跟她解释过,叶然是为了替他出头才伤成这样,她虽然不会明说,但是心里多少有些抱怨,“兄弟情义在你眼里那么重要吗?值得你为他拼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