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了,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弱不禁风。”
黎韵知道他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这么说的,心疼之余,沉浸在他那春风润玉一般的声音里,无法自拔,捏着被角低低地说:“早知道就不让你乱来了…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内疚。”
叶然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,那嗓音简直苏到她骨子里,他认真地问:“你内疚什么?”
黎韵:“……”
她从不知道他这样“厚颜无/耻”。
她低声嘟囔了句“无聊”,被他听得一清二楚,再开口的时候尾音向上扬了几分:“你别想那么多嘛,我有分寸的。”
黎韵简直要被他温柔的咬字给迷死了,半天才回过神来:“还想糊弄我?你都发烧了,覃朗问我的时候我特心虚,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
“当然是不知道啊。”
叶然轻描淡写地说:“哦,他也问我来着——我实话实说的。”
黎韵被他这句话惊得从床上坐起,整个人都不好了,僵硬地道:“你不会吧?这都好意思说出口?”
“嗯。”为了让她相信是真的,他故意加重了语气,不可谓不诚恳。
于是黎韵脸红了,像煮熟的龙虾,喉咙干涩得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