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我的直觉,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,只是很郁闷罢了,夏恒明知道躲不过,却还要一意孤行,甚至挑拨我和夏逸明的关系,实在是……”
“叶然,你知道吗,其实我挺佩服你的,”郑勇厉目光深邃,语气很严肃,像在叙述一个漫长的故事,“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,还没混出什么名堂呢!要钱没钱,要理想没理想,哪像你,没受过训却考上了警校,还能在樊逵眼皮子底下潜伏两年,最重要的是——你小子没忘了初心,我见过很多卧底-警察最后假戏真做,葬送了前途。这两年我跟你斗智斗勇,是屡战屡败,我也怀疑过你是青鸟,但是转念一想,公安系统里哪去找身手和木仓法都这么好的人?要是军队里还有可能。所以呀,你小子是真的厉害!”
平时被怼得多了,突然得到这样的赞扬,叶然还有点不习惯:“郑叔,您过奖了,花拳绣腿而已。”
“过于谦虚了啊,这可不是花拳绣腿,”郑勇厉凑过来,饶有兴趣地问,“你跟郑叔说说,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?”
沉默片刻,叶然看着他好奇的眼神,低声说道:“一半是烈火特战旅尹泽昊上校教的,一半是……我父亲教的。”
他说的这两个人都让郑勇厉瞠目结舌,尤其是大名鼎鼎的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