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这碗清香的白粥此刻却索然无味。
在她喝粥的时候,叶然为她剥了一枚鸡蛋:“给。”
她什么都没说,默默地接过。
以往他也会给她剥鸡蛋,她每次都欣然接受,觉得理所应当,可是这次她却极不情愿,心里泛起苦涩的味道,连同那枚鸡蛋一样是苦的……
“韵儿,这几天我可能会出去一趟,”隔了好久,他说,“跟你说一声。”
闻言,黎韵顿了顿,目光陡然寒凉,尽管已经发现了端倪,她却依然装作若无其事,不想戳破彼此最后的尊严:“又是执行任务?”
“对。”
她突然很想笑,笑自己的天真,也笑他的自以为是,想了想,淡漠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叶然似乎有点惊讶:“你不问我去哪儿吗?”
“那个不重要。”她吹了吹还在冒着热气的粥,垂眸道。
叶然也没有多想:“好吧。”
黎韵一边吹粥,一边暗想: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,问了等于白问……
那顿早饭吃得尤其安静,两人各怀心事,叶然也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。
……
正午的时候。
XX省椋靖市一小镇。
叶然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