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是会尽力的,可是她不配合我也没办法,虽说上次你给她输了血,但是不进行第二次手术是不行的。”
“炸伤不比枪伤,麻烦您了。”
“叶先生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?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一定办好。”
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平淡,像在叙述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:“实在不行就给她来一针吧,别过量就行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,也只有这样了。”
“您小心点,她可能会抵抗。”
“我知道,叶先生,你还会来看她吗?”
良久,他又喝了口酒,待咽下去之后,缓缓道:“我不会再去了,反正她恨我入骨,不想见到我。”
“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样,你这么关心她,给她输血到休克,为什么……”
“徐医生,”他冷冷地打断他的话,“有些事情您不该问,也不要让她知道。”
“是……叶先生,我再冒昧问一句,她到底是你什么人?”
良久,他沉稳地答道:“妹妹。”
……
之后的几天,黎韵一直过着跟往常一样平淡的日子,即便是过年,她也没有跟朋友出去吃饭庆祝——她刚到临函市,也没有什么朋友,再加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