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异母的哥哥!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黎韵绝望地闭上眼睛,她不想再看见樊星那张脸,看得越真切,她的心就越恨。
樊星还想继续追问,但是执法人员没有给她机会,扣押着她往里走。
“黎韵,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?谁告诉你的这些?你回答我!”樊星挣扎着,执拗地回头质问她,只有此刻她才变了脸色,而且是惊慌失措,像已经踏进地狱里的人拼命想回到阳间,挣扎不停,“你回答我啊!黎韵,叶然到底是我的谁?”
耳边一直回荡着樊星的质问,声音越来越小。
黎韵紧咬着薄唇,闭上眼睛,直到嘴皮破了,嘴里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,她才回过神,睁开眼睛。
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。
黎韵愣愣地自言自语:“他是……你哥,但你不配做他的妹妹……”
半个月过去后,叶然从Ibsp;转到了普通病房。
他已经昏迷了半个月。
黎韵将新鲜的康乃馨换上,然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,目光柔和而又哀伤,她一如既往地握住他的手,扯出一抹牵强的笑:“都结束了,你也该醒了吧?再不醒我婚纱都穿不上了,你还欠我一场世纪婚礼呢,想食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