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：“等，等下，我，呃……”
文曲将尖棍扎进马来熊的口腔，马来熊不断呕出鲜血，嘴唇蠕动颤抖，瞪着眼睛无助的死去。
（呵呵，原来泯灭人性的恶魔，也会畏惧死亡么？）
文曲将徐枫拖到墙壁靠着，让他好受点，徐枫脸色苍白，嘴唇血色全无，这是流血过多的征兆。
鼻梁歪向一边，看起来有些滑稽，徐枫惨笑了下，说道：“都要死了，还要麻烦你把我靠墙上，说实话，这样真的好受点。”
文曲没抽烟的习惯，但还是把手伸进徐枫的怀里，拿出一包烟，给徐枫点上，给自己也点上：“别这么说，不麻烦的，靠墙上舒服点，这个我知道的，电视剧都这么演。”
徐枫笑了几下，没力气了，叼着烟，也没力气抽：“这样还要感谢电视剧，也教了点好的，让我死之前能舒服点。”
文曲抽了口烟，有点不适应，呛到了：“咳咳，咳，你有什么遗愿吗？我尽量帮你去做。”
徐枫头低了点，声音也低了点，但还能听得清：“我是一个非常混账的人，嗜赌如命，我对不起我的前妻和我的女儿，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，我前妻叫王婷，对，就是他们说的那个，不出意外的话，我的女儿也……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