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习惯。”
谭国文眉头一皱,扫了几眼文曲的手,有些奇怪的问道:“什么戒指?你手上光溜溜的,有什么戒指?你在和我开玩笑?”
其他干部闻言,也是伸头瞅几眼文曲的双手,然后充满疑惑的望着文曲。
看着大家的反应,不像是作假,文曲脑子转得很快,回复道:“是啊,就是前几天买了个戒指,今天没戴不习惯。”
(这个戒指,他们都看不到?但,为何,自己的父亲,他能看得到?)
文曲很快汇报完工作,并且多请了半天假,开车回到公寓,第一件事便是坐在公寓的沙发。
深呼吸,再深呼吸,看了眼戒指,深思着,自己该怎么样进入。
回想第一次进入时的细节,文曲突然眼睛一亮,站起来手对着墙壁。
心里一阵忐忑,有些担忧,又要再一次被那恶心的触手轻薄了吗?
果然,戒指逐渐发热。
没有狗血的失灵,也没有在最后时刻才进入的急促。
数不清的黑粒子从戒指飘散出来,汇聚在墙壁上,形成一道门。
一样的古朴,一样的质感。
只是,这次,没有恶心的触手从门里卷出来。
文曲大大的松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