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的伤是离家何人所伤吗?这人你见过。”
苏北山想了想,回忆了好一会儿,突然眼睛睁得老大,看着他父亲道:“难道是他?”
老人点点头道:“所以说,不要小看那孩子,能被那人伤了还不死的,我算是唯一一个,要不是这孩子,我也不例外。”
苏北山这才明白,父亲这话的分量,他不得不对王耀重新审视。
“唉,找个机会去拜会一下这孩子吧。北山,得缓和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啊!”老人看着王耀消失的方向,喃喃的说道。
此时已是夜半三更,王耀回到耀城内,安排好苏涵月的房间后,他便一头扎进了别院内。
“先释放剩余的四座城池呢?还是先升级?”王耀立于别院的视作石桌旁,石桌边上一棵玉兰树已初长成,高大的玉兰,翠绿的叶子在夜空中摇曳。
苏涵月泡了一壶茶走了过来。
“耀哥哥,想什么呢?”苏涵月像个精灵一样,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。
“涵月,我在思考,需要多久能彻底治好你的血脉。”王耀想了想说道。
“耀哥哥,你不用为我着急,我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也不用急于一时。”苏涵月轻柔的说道。
“涵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