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维面带讥诮,故意捏着嗓子假扮法官,“哎呦,亲爱的罪犯,请老老实实招供,为什么要杀我们可敬的里维斯警长?呀,因为传统?什么传统呀?”
“戈登,你也办过不少案子了,该知道一件案件从开始到结束,其中一定要有罪犯供认的犯罪动机。
可以被媒体采访、报道的那种。
可我们能让新闻媒体知道GCPD的传统?
不能。
警长不允许,包括你和我,警局所有警员也不允许。
市长和市议员,甚至法尔科内,都会不允许。
然后他们会做什么?
想想魔女的老爹,他是怎么死的。
所以,你若要坚持所谓的正义,就等于亲手把一名无辜者吊死在囚室通风窗下。
你还是在犯罪,甚至更罪恶了。
所以,两权相害取其轻,我们别手染鲜血,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,现在去比克老爹的披萨店,点上一份八寸的海鲜披萨,再来一扎喜力,岂不美滋滋?”
“不该是这样的......”戈登抱着脑袋,满脸痛苦。
“伙计,它就是这样,哥谭一直都是这样。还记得我们刚成为搭档时,我给你的金玉良言吗?”哈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