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一群小弟果然满脸油汗,红得像烤虾。
“BOSS,跟叛徒没啥好说的,不杀不足以震慑人心。”远处,黑色奥迪里吹空调的副手也喊道。
马罗尼怔了怔,道:“我还没问清楚——”
“问清楚啥来着?”
他有些记不起自己起初停止腰斩企鹅的理由了。
父子情?
他俩有个鬼的父子情!
法尔科内的儿子?
那小子关自己什么事。
哥谭爵位?
好像也不对。
阿卡姆项目?
呃,那项目已成定局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......
“shit!”马罗尼干脆不想了,向吊索下的企鹅人喊道:“马上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。”
倒吊着的企鹅人瞥了眼天上白花花的日头,心中暗恨:换在气候宜人的晚秋,他能拉着马罗尼说到傍晚。
该死,法尔科内那老王八蛋难道放弃我了?
刚心里咒骂一句,他忽然瞥见垃圾场外的马路上,有个孤零零的小黑点,迅速从远方向这边靠近。
捆缚企鹅人双手的绳子,绑在破本田车厢上,而本田汽车在废车山顶,距离地面十多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