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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真的毫无办法。”黑人曼哈顿叹息道。
安吉拉大妈凝视他的双眼片刻,“我们一定能做些什么,至少我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。”
“琼,我会保护你。”她表情郑重,像是在发誓。
“你做不到。”
“我一定要做到。”安吉拉大妈转身走向客厅墙边,把一副半人高的巨幅油画取下,后面是个金属保险柜。
用拇指完成指纹验证,柜门弹开,露出挂满枪械的柜子。
安吉拉神色严肃,动作麻利,很快换上黑色皮质修女袍——有一定防弹效果,又为手枪装上弹夹,一只又一只,插在后腰枪套里。
瞥见丈夫出神地看着自己,她疑惑回头,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这一刻。”他轻声呢喃,脸上全是柔情蜜意。
“what?”安吉拉大妈茫然。
“刚刚我说你救不了我,你相信我没说谎,但你还是想要试试。”黑人曼哈顿轻声道:“我现在也在93年,在那间酒吧,我对你说——我爱你。
我还在我们相遇的两个月后,在我们公寓,你正在问我——当时在酒吧说爱你,有没有撒谎。
又问,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