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急了。
他抬起手腕,看了看表,惊慌道:“哎呦,都七点一刻了?!两位继续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他就拿起洗手台上的公文包往外跑。
即便被同行说几句怪话,也比无法完成任务强。
而且,看这两人的表情,似乎早把“说出每家难念的经”的话题扯完了。
见他离开,约翰与汉斯也没阻拦,反而默契对视,表情都轻松了些。
“约翰——”
“汉斯——”
两人同时说,同时笑了。
“其实,我早年用狗仔手段追踪过排泄有毒工业废水的企业高管,手段不重要,重要的是记者关注的内容。”老汉斯徐徐道。
“这点我非常认同,”bbc的约翰赞同地点点头,“比如总部派我去天朝出任务,为了更真实地还原天朝人民苦难麻木的生活,我也会躲避天朝警官的视线,蹲守某些特殊区域......”
老汉斯笑道:“不如咱们一起去奎茵庄园瞧瞧?说不得能找到——”
“哐当——”厕所门第三次被人从外面推开,三三两两的记者或沮丧,或兴奋,聊着天走进来。
“法克!”bbc的约翰瞬间就急了,两个和尚还能抬水吃,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