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允许。
低下头找了一圈,寻到鞋子穿好,继续一崴一歪地往前走。
“滴滴滴——”快要到家时,一辆沃尔沃从对面疾驰而来,而它的前方、她边上的马路,正积了一滩水。
“偶,上帝啊!”香农想跳着脚逃跑,却已经来不及。
“刺啦——”一米多高的水花,结结实实溅在她身上。
“OK......”她闭上眼睛,自言自语,“深呼吸,然后从十倒数,10,9,8......”
连续做了十个深呼吸,她再次睁开眼,眼中的沮丧和懊恼一扫而空,眸子重新明亮而富有朝气。
“希望明天是晴天,马路不要再有积水;希望今年能升职加薪,我能买一辆二手车。”她对着黑云密布的天空喃喃几句,继续往前走。
“上帝保佑你,女士,愿主赐予你美好的未来。”路过巷子口时,一个旧宽檐帽、破夹克湿漉漉的老流浪汉,颤巍巍过来,向她伸手,“愿你珍爱之人永远陪伴你。”
香农明白他想要什么,并没有迟疑,让装面包的纸袋靠近白皙秀颀的脖子,用下巴夹住它。
如此,她勉强空出半只手,摸索着伸到女士西装的上兜里,掏出一张十美刀的绿票子,歪着身子递到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