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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上已经有显而易见的慌乱,眼中还有一闪而过的迷茫。
可下方的人群完全不听,他们依旧在呼唤,“纳图,纳图,纳图。”
“用您伟大的光指引我们、领导我们吧,您曾用医术救过我的命,现在您可以拯救所有人,只要使用那枚戒指的力量。”一位游行队伍的领袖激动喊道。
“咕咚......”凯尔咽了口唾沫,紧张道:“盖,我感觉纳图即将失去对局势的掌控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盖加德纳问道。
凯尔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盖加德纳也是军人出身,稍微比艺术家凯尔懂点政治。
他沉吟片刻,道:“让纳图组织一场民众代表与政-府高层的会谈,以绿灯侠和科鲁加人的双重身份,强行‘建议’他们达成妥协。”
“很困难,科鲁加现在是寡头和军阀掌握实权,他们知道塞尼斯托军团的消息,压根不怕绿灯侠,不在乎纳图,可纳图又不可能真用灯戒压迫他们。
她若那么做,就是第二个赛尼斯托,还违背绿灯戒律,要被收回灯戒。”凯尔道。
“知道赛尼斯托归来,哪怕他们时军阀和寡头,也应该感到恐惧,然后更加支持纳图呀!”加德纳不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