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夫人把手放在床边,气息微弱,“有劳白大人了。”
白莞莞则顺势伸手把脉,低眉敛眼,十分投入。
看着眼前微微低头全神贯注给自己把脉的白莞莞,那专心致志的样子极其迷人,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,行为举止却透露着一股成熟的老成之气。
其实,对于自己的病症,司空夫人早已放弃了,前前后后请了不下二十个大夫了,都没有治好。
昨夜,当老爷对她说,想让未来太子妃给她来瞧上一瞧,或许能看出些什么也不一定。
她当时本想说,堂堂丞相府嫡女,未来太子妃,怎会愿意给她来瞧病。
奈何老爷却说,白莞莞看着不似那般注重身份之人,况且,怎么说这次瘟疫他也出财、出力了,看在这个面子上,相信会来上一趟的。
其实,她自己能感觉到,此时她已是日薄西山、油尽灯枯了,现在,她并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。
本想拒绝,但看着老爷眼中的希翼,她便点了点头。
老爷的挣扎,让她难过又心酸。
司空中存在一旁站着,看着白莞莞把着脉象沉思着的样子,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。
怕她如以往的大夫一般,诊断的结果是无药可救,让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