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再不会像以前那般任她们摆布了吧。
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,春喜撩帘进来,躬身禀报。
“老夫人,账房先生求见。”
账房先生?
老太太皱眉,疑惑地抬手,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春喜躬身退下,很快便带着账房先生走了进来。
看到主座上的老太太,账房先生立刻躬身行礼。
“给老夫人请安。”
“免礼。”
老太太轻轻皱眉,“刘先生突然来见,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
账房先生身子僵硬地躬身禀报,“是这样的,大小姐在珍品阁买了东西,盖的是将军府的公章,现在珍品阁的小厮来账房取银子了。”
老太太闻言倏地皱眉,将军府的公章,怎么会到白狸儿手里,难道是老头子偷偷给她的。
那公章她想要很久了,每次旁敲侧击跟老头子提,老头子总是装傻充愣,没想到是给了那疯丫头。他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想让那疯丫头继承将军府吗?
老太太紧紧捏着手里的佛珠,心中一片悲凉。
她嫁到白府也有四十多年了,为他生儿育女,内外操持,劳心劳力却终究还是比不上嫡姐陪他的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