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传口讯,直言不许为老太太办丧事。
都说死者为大,随着老太太的逝世,许多事情老爷子也该释怀了,可老爷子却丝毫没有松软的迹象。
不仅写了休书将老太太的罪状公诸于世,还将老太太从族谱上除名,更不许白廷安在府里为老太太办丧事。
对于老爷子的要求,白廷安是敢怒不敢言。
最后在二夫人的劝说下,白廷安草草安葬了老太太和白廷瑞。
两人都从族谱上除名,无法安葬进白家祖坟,白廷安只能将两人葬在了皇城郊外。
下葬那天,白茹萱哭晕了几次。
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,一个是疼爱她的祖母,这两人的死,对白茹萱的打击真的很大。
白茹萱在两人的墓前,一直跪到天快黑了,才被二夫人劝上马车。
皇城中街,两辆马车交汇。
慕容苒匆匆一瞥,看到了披麻戴孝,红肿着双眼的白茹萱。
是她?
慕容苒皱眉,看向身边的慕容蕴。
“五哥,白府最近有人死了吗?”
慕容蕴皱眉,凉凉地瞥了眼慕容苒。
“不知道,你问这个干嘛?”
看着慕容蕴狐疑的目光,慕容苒小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