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樱闻言,更加气愤。
“你还有脸提父后,父后在世时,不顾病重虚弱,也要教你礼义之德,你看看你还剩下什么?”
想到早逝的父亲,南宫凰和南宫樱同时湿了眼眶。
南宫凰红着眼,倔强地抬起下巴。
“父后说过,礼义之德,在乎己而不在乎人。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,又可需在乎其他人的看法。”
父后就是因为太在乎母皇和世人的看法,所以一辈子都没能真正的快乐,最后只能郁郁而终。既然知道前面的路是错的,他为什么还要重蹈父后的覆辙。
“你……”
南宫樱瞬间又是气极,抬手就要打他,可是看着他红肿的半边脸,却又怎么也下不去手。
白茹月跑到凉亭外,看着南宫樱对南宫凰高举着手,一颗心猛地提起。
南宫樱看到白茹月,眸光轻闪了闪,便放下手。
幽深的眼眸轻转了转,南宫樱深吸了口气,“你是真的喜欢她啊?”
南宫凰垂眸,“除了她,此生不会再有人能走进我的心。”
南宫凰的话传到耳里,白茹月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,只觉得心里像是又什么被融化,甜得她不自觉地勾起唇角。
瞥了眼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