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狸凉凉地瞥了眼阎洪天,“那个王医师一看就有问题,你竟然还蠢到一直将他放在你儿子身边。”
这次若是他们再晚来两步,这少年估计就死定了。
阎洪天脸色一白,一脸后怕地呐呐道,“我……我之前救过他一命,他便一直在我府中做医师说是报恩,我也一直待他不薄,却不曾想他竟然敢对琢儿下蛊。”
白狸对王医师恩将仇报的行为嗤之以鼻。
“你救他性命,他还恩将仇报,确实猪狗不如,不过蛊应该不是他下的,他背后应该还有幕后主使。”
连她都还不会制蛊,一个小小的医师,又哪里来的蛊虫。
背后主使?
难道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人,到底是谁要害他琢儿?
阎洪天一脸紧张,越想越不安。
白狸邪邪勾唇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有谁不希望你儿子活。又或者说,你儿子死了,对谁最有好处。”
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,若是没好处,让他杀人他都不会杀。
阎洪天想到什么,倏地瞪大眼,一脸地不可置信。
是他?
为什么?他自认没有半点亏待他,他为什么要这么恶毒地对待琢儿?
阎洪天恨恨咬牙,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