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脸色一白,心里越发肯定是时酒要害他了。
屠长老和袁长老等人都斜靠着椅背,看着师徒大战的好戏。
卜阳子则是黑着脸,大喝道,“吵吵什么,当这执法堂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吗?”
时酒身子一僵,猛地收回手,一甩袖子,气愤地回坐到椅子上。
卜阳子冷冷看着左玉清,“我是让你说说那天的情况,不是让你妄加猜测。”
左玉清闻言,脸色倏地阴沉下来。
卜阳子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想包庇时酒?
似是看出左玉清的心思,卜阳子皱眉道,“你放心,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,我们都会秉公处置,绝不包庇。”
左玉清阴冷的眸光闪了闪,卜阳子和时酒一向不和,应该是不会包庇时酒才对。
左玉清抬眸,“那天的比赛,几位长老也都在场,在和白狸儿对战之前,弟子还和慕容师妹打了一场,那一场比试弟子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。”
长老们闻言,一起点了点头。
那天的比赛他们都在场,这左玉清和慕容雪菲对战那一场,的确是没什么异样的。
见大家都认同他说的,左玉清又继续道,“后来弟子被那姓冷的打伤,任天恒就送了一颗丹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