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左玉清为此也更加怨恨时酒,平时见不到也就算了,若是见到,一定是一番鸡飞狗跳。
时酒也因此更加不爱搭理左玉清,身边没了可用之人,时酒也只好暂时用起了任天恒。
好在这任天恒是个懂事的,平时任劳任怨,对于时酒要求的事从不喊苦叫累,即便时酒不教他练武,他也从无怨言,那谦卑恭敬的姿态,倒渐渐赢得了时酒的信任。
卜阳子他们到时,任天恒正为老城主和时酒添茶。
看到卜阳子他们进来,任天恒朝他们躬了躬身,便退到了时酒身后。
“老城主。”
卜阳子上前,朝老城主拱了拱手。
“卜长老。”
老城主立刻起身还礼。
卜阳子歉意地看着老城主道,“不好意思,久等了。”
老城主轻笑,“无妨。”
看着老城主一副好脾气的样子,时酒不服气地冷哼。
气氛瞬间尴尬起来,卜阳子看也不看时酒一眼,只看着老城主,比了个请的姿势,“请坐。”
老城主点了点头,却是没有坐下,等卜阳子和袁长老他们都坐下之后,老城主才坐了回去。
“不知道老城主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