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左玉清倏地瞪眼,理直气壮道,“他死不死地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为什么要去见他?”
他们之间早就不算什么师徒了,他凭什么要去见他最后一面。
面对左玉清的绝情,白狸倒是见怪不怪。
时酒那厮,就是死了也没人念他的好,这也怪不得别人,上梁不正下梁歪,他自己没有品行不端,没有教好徒弟,也就怪不得他徒弟翻脸不认人了。
“这些东西是我应得的,我没有偷东西。”左玉清解释了一句,就绕过几人走了。
蓝茗羽看着左玉清的背影,气得胸口直发疼,“你们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。”
不管怎么说那时酒都算是他的师父吧,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,他别说为父了,这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呢,至少陌生人不会在他是了来偷他东西。
蓝茗羽想着,又叹息一声,“现在想想那时酒也挺可怜的,收的这两个弟子,一个装模作样,一个冷血无情,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白狸看着左玉清的背影眯了眯眼,“你们觉得谁更像是凶手?”
“肯定是左玉清。”蓝茗羽想也没想地就回答。
“任天恒。”
“任天恒。”另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