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对她佩服的同时,对她还有了一丝敬畏,更觉得惭愧。
这些东西他们之前是不敢碰的,他们得的都是疫症,疫症最容易通过这些东西感染,可看她的样子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,而且这些东西都恶心得很,若是换了一般的女子,别说是碰了,估计看一眼都会想吐吧。
就在他们胡思乱想的时候,白狸已经采完样本,还给那人的伤处上了药,“好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白狸起身,将小坛子交给身后的医师,又走到另一个疫患身边,为他检查。
这次白狸采了血样,同样用小坛子装了。
采了几个该采的样本之后,白狸才从出了房间,对那个捧坛子的医师道,“你先回去把东西放下,再找个东西,取个尿样。”
那医师呆了呆,随即立刻躬身应了,不敢怠慢地跑回了药房。
白狸带着几个医师又去了几个房间,同样采了这几样东西,然后交给了同一个医师。
每个病区的疫患严重程度不同,所以她采集的那些样本不能混乱。
那几个医师虽然配不出解药,但是都是懂药理的,白狸说的做的,他们都能明白,助手的工作倒也能胜任。
白狸很快就带着最后一个医师到了最严重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