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进余重锦的话,只一个劲地哭,一会儿说对不起爹娘,一会儿说对不起余重锦的娘亲,反反复复像是真的醉了。
“您别这样,我真的挺好的。”
余重锦没有办法,一个劲地哄着,却是效果甚微。
屋外,听着舒九羊的哭声,赵怡君也是红了眼眶,看了眼手里的水盆,终是没有端进去。
舒九羊一直哭了好久,才终于睡了,睡着了还一直拉着余重锦不放,像是怕他再跑掉一样。
等他完全睡熟了,余重锦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。
给他掖了掖被角,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床边,余重锦才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看到赵怡君还坐在屋里等他,余重锦诧异地扬眉,“君儿?怎么还不睡?”
赵怡君抬眸,却是一脸清泪。
余重锦一惊,立刻走过去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相公!”赵怡君一下扑到余重锦怀里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余重锦蹙眉,心疼地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,“怎么哭了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?
眼里的泪止不住地一颗颗往下滑落,赵怡君抽噎着道,“相公,对不起,是我害你入赘的。”
余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