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做事也有分寸,给不给药,她自己定能考量,也不是月儿能左右的。
二夫人想着便又重新回去躺着了。
西苑。
花姨娘也焉焉地躺在床上,拉着白廷安的手道,“老爷,你就再去求求夫人吧,夫人和郡主关系这么好,郡主一定会给夫人面子的。”
对于花姨娘的软磨硬泡,白廷安有些厌烦,可是却又不敢再对她发火,只能道,“医师不是说暂时没事吗,还给开了保胎药,你先喝两副,若是实在不行,我们再去找她。”
听到白廷安让她喝保胎药,花姨娘脸色瞬间就不好了,“老爷,那保胎药难喝死了,哪里有保胎丹吃着方便啊。再说她的药外面可是千金难求,凭什么她能送给定国公府的夫人吃,就不能给自家人吃啊。”
既然保胎丹唾手可得,她为什么还要去喝那没什么效用的保胎药啊。
那傻子的保胎丹全皇城的妇人都求疯了,就算是万金难求那也一点儿不夸张,她要几颗过来,若是吃不完到时候还能还钱,只要卖掉一颗,那可就比整个白府都有钱呢。
一旁的白若梦肿着一张猪脸,接话道,“就是啊,爹爹,大姐可是对外面人都很大方呢,唯独就对咱家人小气。”
白廷安眸光闪了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