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狸道,“怎么样,我娘没事吧?”
白狸蹙了蹙眉道,“二婶这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,根治怕是不易。”
单嬷嬷轻叹,怜惜地看一眼二夫人。
夫人这病可不就是月子里落下的吗?
当年夫人生下三小姐,还没等她出月子,二爷就急急地要纳妾,还是个戏子,夫人一下就气病了,这头风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,到现在十多年了,只要是一生气就会犯病。
二夫人也不伤心,风轻云淡道,“都是老毛病了,根治不根治的都无所谓了,反正也不是大病。”
就是头痛而已,过两天就好了。
白茹月皱眉看向白狸,“大姐姐,真的没办法根治吗?”
白狸笑着扬眉,“我只说不易,没说没办法。”
她什么时候说不能治了?看把她们一个个急的。
白茹月眸光倏地一亮,“那你就是有办法了?”
白狸轻笑了下,也不答话,转眸看向二夫人道,“狸儿先给您扎几针,等一会儿回去我再给您炼些药丸,应该问题不大的。”
“谢谢狸儿了。”二夫人感激地看着白狸。
“您先躺好。”
白狸扶着二夫人躺平,然后拿出自己的那套金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