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廷安责问的眸子“嗖”地射向宝枝和珍柳。
两人瞬间吓得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珍柳颤抖着身子,紧张道,“我每天都有按时熬药。”只是姨娘不肯喝药。
后半句,珍柳是万万不敢说的,她也不敢说自己每次都把那药喂了母猫。
见白廷安这么紧张,老医师连忙道,“这样吧,我重新开一副药效重一点的保胎药试试看。”
白廷安眸光一亮,像是看到了希望,“有用吗?”
老医师轻叹了口气道,“其实姨娘这已经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期,保胎药的效果已经不大了,只能喝喝看,说不定孩子顽强,也能保下来。”
白廷安脸色一白,瞬间颓然地往后踉跄了一步。
见白廷安这样,老医师摇了摇头,便出去开方子了。
胡姨娘听了老医师的话瞬间又心虚又害怕。
不是吧,她的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?
她有预感,她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,她还指望着这孩子翻盘呢,这孩子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。
花姨娘越想越急,躺在床上就哭了出来,“二爷,您听到了,我们的孩子保不住了。”
见花姨娘哭得伤心,白廷安也有些难受,坐过去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