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点点看着自己陷得越来越深，却没有办法救赎。这样的情感，常人无法理解。
白狸深吸了口气道：“他可以解你的蛊，你可以……”
在慕容雪菲那清澈如水的眼神下，白狸终究没有说下去。
慕容雪菲凄凉一笑，“你也做不到的，不是吗？”
白狸颓然地垮下肩膀，是的，作为她的朋友，她不忍心看她这么痛苦，可是如果换做她自己，她的确也做不到，她宁愿自己痛苦百倍，也不愿阿墨痛苦一分。
她也是吧，宁愿假装冷漠，也要把他推得远远的，自己在满是火海的深渊里煎熬，却不愿意他踏进深渊半步。
“我已经没有办法能抵制你的情蛊了，所以你一定要控制你的情绪。”
慕容雪菲轻笑，“无怒无喜，无悲无乐，我知道的。”
她一向冷情，喜怒哀乐很少在她心上留驻，只要不想那人，她便不会那么痛苦。
白狸没有她那么乐观，一辈子这么长，她不敢想，她该怎么熬过去。
“狸儿，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想到一件事，慕容雪菲突然道。
白狸扯唇，“我们之间还要说求吗？”
两人对视着笑起来。
“什么事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