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。
“他的脸……”
“好像魔鬼一样，太可怕了！”
“妖怪啊！”
有胆小的人全都像疯了一样跑了出去。
“啊！”发觉自己的面具掉了之后，左一疯了一样捂着自己的脸尖叫起来。
没想到左一的面具会掉落，左方毅瞬间惊得站了起来。
左老爷子也瞬间黑下了脸。
白狸惊愕地望着那张满是青绿溃烂，坑坑洼洼的脸，顿时恍然起来。
她终于知道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了，原来是左玉清，这个人不就跟当时的左玉清一样吗？
虞风凌也是蹙了蹙眉，显然是没想到那铁面具下，会是这么一张脸。
“他到底是人是鬼，长得也太丑了。”白茹月看着左一那张满目苍夷的脸，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还记得狸儿他们说的左玉清的样子吗？”雪青砚眉头紧皱，脸色异常凝重。
“不是吧，那到底是什么邪功，竟然能把人搞得这么丑。”白茹月一脸愕然地张大嘴巴，如果要把她变成这样，就算再厉害的功夫，她也不要练。
“当时的左玉清就是这个样子吗？”慕容荀皱着眉，眼里有着愕然。
墨北辰蹙眉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