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下过不定山。
花佚脚步一顿,勾了勾唇角幽幽道,“一个不重要的老头儿而已。”
花佚说着,又抬眸看着半空无声地说了句,“我只是受人之托。”
墨北辰没有听到花佚后面的话,他坐在月下陷入了沉思。
“阿墨!”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。
“我在。”墨北辰立刻进屋,抱住白狸,轻哄道:“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“老头儿呢?”白狸扫了眼屋子,没看到花佚,顿时急了。
“他在对面,已经睡了。”墨北辰看了眼对面的竹屋道。
白狸皱眉,拉着墨北辰焦急道:“阿墨,我真的认识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墨北辰将白狸的发丝顺到耳后,轻声安抚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
白狸靠到墨北辰怀里,静默了许久才开口:“我从小无父无母,是他把我养大的,他教我古武,医术,炼丹,虽然我没有拜过师,可他在我心里就是师父。”
墨北辰有些不理解白狸说的,可他却没有询问,只是静静听着。
“原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,没想到他竟然是你师父。”白狸苦笑着,语气里竟还有些羡慕。
“我和你一样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