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把他的衣服都脱了。”白狸一边烤着战桀,一边吩咐郑御医。
郑御医立刻听话地过去给慕容荀脱衣服,以为慕容荀伤势严重,所以郑御医脱得小心翼翼。
费了老大的劲,郑御医才把慕容荀的衣服脱光。
见郑御医给慕容荀留了条亵裤,白狸蹙了蹙眉。
按理应该都脱光的,不过既然是心脏手术,应该也没什么关系。
白狸给慕容荀喂了两颗止痛的丹药,便开始做手术了。
锋利的尖刀慢慢切开慕容荀的胸口,那鲜红的血肉瞬间翻了出来,隐隐露出了血骨。
看着不停冒出的浓血和骨肉,郑御医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。
这样的事情,男人做起来怕是都会胆颤,可她却这样冷静,好像她切的不是人肉,而是一颗白菜。或许正在的医者就该是她这样吧。
“止血。”
郑御医立刻回神,急忙拿了被酒精浸过的棉花开始止血。
白狸极其谨慎小心地进行着每个步骤,这里不比现代,若是稍有差错,以这里的医疗条件,怕是都不用等到手术结束,他就可能死在手术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