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库。
一路陆然一直看着手里的文件,谢玲玲从上车就看着窗外,似乎被他传染,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是这样,喜欢坐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,雨很大,车窗被雨水淋得外面的街景模糊不清。
雨水落在行驶的车窗上,来不急顺流而下,就被拉成一条斜线,似那风筝的线,时而弯曲,时而笔直。可惜看不到风筝,也许是它飞的太高,也许是她站的太低。
就像他们两的关系,让她想到一个词叫“没资格。”
快到公司时,谢玲玲要求下了车,她可不想再次引起公愤。陆然没有阻拦,让司机停车后,只是拿出一把伞递给她。
看着眼前的伞,又看了眼外面的大雨,谢玲玲还是接过了雨伞,道了声谢谢,下了车。
看着她的背影,直到看不见,陆然才示意司机开车。
刚进公司放下手里的东西,谢玲玲就被黄灿硬拉去了茶水间。
“什么事?”谢玲玲无奈的问道。
“我请你喝我最近刚买的减肥茶,很管用的。”黄灿边泡茶边道。
看了看黄灿,细腿细腰的哪里需要减肥,而且自己应该也不用吧,汤圆经常嫌弃自己太瘦,说,“如果你再瘦的话干脆别当人了,当白骨精算了。”想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