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见的撒娇也没有让顾泽言的心情变好,他黑着脸关掉手机,旁边的助理被吓得一哆嗦,就连递文件过去的手都是抖的。
“在跟谁发消息呢?”唐朝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沈珮宁。
“没谁。”沈珮宁把手机揣回兜里,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神神秘秘的,唐朝撇撇嘴,也没多问。
到了餐厅,唐朝很自然地就坐到了沈珮宁身边的位置。沈珮宁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:“你干什么?”
唐朝很不爽地把人一把楼回来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我身上又不是有病毒,多这么远干什么?”
“你坐到对面去。”沈珮宁想把这个位置留给顾泽言。
“不,我就要坐你身边,以前一直都是这样的。”唐朝也是固执得很,沈珮宁拿他没办法,就只能等顾泽言来收拾他了。
等人的期间,唐朝和沈珮宁聊起来,他疯狂吐槽:“你是不知道哇,我爸最近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,就像是疯了一样,天天催婚!”
“就前两天在R国,他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流水宴!流水宴啊,铁打的我,流水的女人,我那天真是被各种不同的香水味薰吐了!搞得我现在闻到香水味就反胃。”
说着,唐朝还凑到沈珮宁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