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看他真的太自责了。”
“你呢?没事吧?”顾泽言摸摸沈珮宁的头,关心地问道。
沈珮宁赶紧摇头,然后把顾泽言推到粥舟那边去,自己则到另一边的窗户前站着。
她想,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随便将自己的脆弱示于人前,她还是回避比较好。
“先去把手洗干净吧,顺便透透气。”顾泽言在粥舟的身边坐下。
粥舟还是低着头,他拒绝:“不,我要在这里守着她。”
“行。”顾泽言也没有强迫,“与其自责,不如为他们祈祷,祈祷上天保佑他们。”
粥舟没有说话,但是闭上了眼睛,表情也很虔诚。顾泽言叹了一口气,其实这种时候,除了比粥舟更惨,不然他也安慰不了他。
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了,沈珮宁转头,就看到顾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。
“他怎么样啊?”沈珮宁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没事。”顾泽言有些哭笑不得,“都是男人,承受能力没那么差。”
沈珮宁点点头,然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来递给顾泽言:“拿给他擦擦手吧,他那手上全是血。”
“我媳妇儿真细心。”顾泽言欣慰地揉了揉沈珮宁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