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让程浩赶紧把那女的忘了,一伙人拉着程浩去喝酒。
陈赐自然也去了。
这晚上其他人都喝得烂醉,陈赐只喝了几杯。
昨晚他已经喝得够多了,现在都还头痛欲裂。
不过他没喝多少主要还是因为他突然想明白,酒根本什么作用也没有,除了醉了能更快一点入睡,该做噩梦照样做,该想什么人照样想,还把自己整得难受得要死,实在没必要。
有时候他还挺羡慕顾北他们的,喝几杯酒就能嗨上天,他不管喝多少,最多也只是在酒精的麻痹下稍稍兴奋一些,依旧对玩游戏什么的提不起兴趣。
比起喝酒,他更喜欢赛车,把油门拧到底,速度快到必须要全神贯注,脑子里除了前面的路,什么也不会想。
他很喜欢那种把脑子排空,只专注眼前的感觉。
而每一个转弯,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又会让肾上腺素极速分泌,带来无与伦比的快.感。
在昨晚之前,他一直以为赛车是最能令他快乐的事情,但现在他才知道,还有另一件事……
也是在昨晚之前,他始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沉溺于声色犬马的生活,甚至因此抛妻弃子只为追求那一时的刺激。
他现在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