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摔死,老子也不活了!”
许栀心头一颤。
过了会儿,她只当他又开始说大话了,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说,“我有分寸。”
她学过民族舞,能很轻易的在半空做出侧翻的动作,当时她在半空翻转半周用手撑了一下才护着头滚下去,因为没有痛觉,她甚至能一边滚一边调整姿势,所以不会有事。
“你有屁的分寸。”
陈赐快被她气死了,忍不住想凶她一顿,又不断压低声音,不忍心凶她。
许栀还是把头偏在一旁,“你能不能让开。”
“让开可以。”
陈赐突然抬起一只手捏住许栀下巴,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,动作要多霸道有多霸道,声音却像哄小孩,“只要你答应我,下次别这样了,想让她被退学,你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吗?”
许栀拍开他的手,嘟囔道,“退学还不至于。”
“那就更不用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了。”
许栀瘪了瘪嘴没说话,她不想依赖别人。
依赖感对她来说是陌生的,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任何人给过她可以依赖的肩膀,所以她没有学会依赖别人,也不想依赖。
“答应我好吗?”
头顶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