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芳儿来了,有些诧异,着人请她进来。
孙芳儿坐下之后,也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坐着。
胡欢喜是忙得两头生烟,着实没时间陪她静坐,便打破僵默,问道:“你来有什么事吗?”
孙芳儿茫然地摇头,“没有,我只是路过。”
“路过?”胡欢喜端起茶,也请她喝,“那就先喝口茶吧,你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孙芳儿又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今天南怀王离京,你不跟着走?”
孙芳儿拿起杯子闻了一下,才喝了一口,“你巴不得我跟他走吗?”
胡欢喜一怔,这话从和说起啊?
“你倒是没必要这么尖锐的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胡欢喜道,心里想着如何不着痕迹地赶走她又不至于得罪她。
她是真忙啊。
孙芳儿放下茶杯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这样。”
“不打紧。”胡欢喜说。
孙芳儿搜肠刮肚,想跟胡欢喜说些话,但是,又想不到可以说什么,或许,她是真的不适合和人交流,便道:“我走了,我知道你忙着,不好意思妨碍你。”
胡欢喜本来是巴不得她走的,听她这样说,倒觉得奇怪,“孙姑娘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