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这个对他熟络却不掩厌恶男的人。
他自称是胭胭的丈夫。
席崎的神色愈发古怪起来,他不是在做梦?
脑海骤然里划过一些零碎片段,不待他细细思索,眼前的一切又如雪花般散去。
铃铃铃――
席崎探手把这发出恼人铃声的手机拿了过来。
“喂?”声音冷如冰渣,“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事情的话。”
不待他威胁完毕,对面人兴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:“老大,那个老头又出现了!”
哥哥病的很重。
瘦得也愈发厉害。
可他的眉眼,依旧般般入画,如天上神袛。
姜幼胭与往日般与哥哥说些有趣的话,她声音软糯,又刻意作趣,效果很好,哥哥也被逗得几声闷笑。
等姜幼胭再说完一句话时,却未曾听见哥哥的附和声。
低头去看,他倚在床沿已经睡着了。
胸腔间一阵闷涩,姜幼胭忍着几欲涌出来的泪意,轻手轻脚地将薄被给哥哥盖好。
扶着他的头,轻轻地将软枕抽了出来,扶着人好生睡下。
在起身时,姜幼胭听到轻不可闻的呢喃,“胭胭,不怕。”
一如幼时